正文 幸孕霸宠:九爷,早上见! — 第187节

正文 幸孕霸宠:九爷,早上见! — 第187节

“兰溪溪,起来。”薄战夜直接命令,并且动作很快伸手将他拉起,检查她的手。

他以为她上去挖墙壁时受伤,结果没看到,又检查其他地方。

兰溪溪一怔尴尬急促,再被他检查下去,全身都要暴露了。

她焦急说:“别检查了,我说还不行嘛……我不是受伤,是来月事。”

空气,瞬间安静。

薄战夜的脊背僵住,动作也随之僵住。

足足五秒,他才有几分尴尬几分僵硬掀唇:“水壶里还有点热水,你喝。”

兰溪溪:“……”

她发誓,绝对没有事情能比现在还尴尬。

她快速脱离他的手,坐下去,没再说话。

薄战夜也转身,观察其他的地方。

气氛,隐隐尴尬,有着种说不清的情愫流淌。

毕竟,这种女人的私事,告诉给一个已婚男人,太不可想象。

薄战夜没再看兰溪溪,依旧‘一本正经’想着办法。

时间静静流淌,不知过了多久,他目光微动,总算找到个突破点。

“兰溪溪……”一回头,却愕然发现女人蜷缩在孩子身边,小脸儿一片苍白,额头上还遍布着一粒粒的细汗,就连粉唇,也咬合在一起。

“你痛经?”

第211章 答应和他在一起

薄战夜对女人痛经这件事再熟悉不过。

因为兰娇之前痛经时,他多少守在一旁。

只是……

“不是说这病只有生过孩子才有?”

兰溪溪皱眉,小眉头拧成川字。

一般而言,每个女孩体质不同,有的是婚后不再痛,有的是生完孩子后更痛,她属于后者,的确生过孩子才痛。

是兰娇告诉他的?

她疼的不想说话。

薄战夜发现她似乎比兰娇更严重?

他走过去,将小墨身上的一片暖宝宝贴取下来,递给她:

“贴到小腹处,你现在比小墨更需要。”

随后,又打开热水壶,倒出热水。

兰溪溪想拒绝,但她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,不能在这时候成为拖累,她接过暖宝宝贴进去,无力的声音说:

“热水喝了对我没用,给小墨留着吧。”

薄战夜锁着兰溪溪痛楚的脸,别过脸去,朦胧月色下的身姿高大尊贵,孤寒冷凝。

若他一个人遇险,绝不会有一丝慌乱,但此刻一大一小都出现问题,向来临危不乱的他,心思莫名烦乱。

兰溪溪虚弱的眼光里,倒影出男人寒冷的背姿,他在烦躁?

她想起以前兰娇不舒服时,他抱着她焦急离开,看都未看她一眼,现在也没有多好。

他对兰娇,还挺好。

夜玩的寒气越来越重。

兰溪溪被一阵一阵的痛意侵蚀,即使长长的指甲在手心里掐出青紫痕迹,也掩盖不了小肚子里的痛意。

她紧紧咬着唇,忍着痛,总有一种会痛死过去的感觉。

不,应该说现在就要痛死了!

她能撑过今晚吗?

感觉着痛意铺天盖地涌来,像死亡之神在靠近,她伸手把小墨拉入怀里,紧紧的抱着他。

真要有个意外痛死过去,和儿子在一起,也算唯一的欣慰。

只是,怀里的薄小墨温度明显挺烫,情况在恶化,体质再好也终究是个三岁的孩子,经不住冰天雪地。

她懊悔,若不是她那天和唐时深通话,也不会刺激到小墨,来雪山。

更恨自己在这时来月事,一点忙也帮不上。

要是小墨有任何意外,她会愧疚一辈子。

‘你的血液特殊,可以治疗任何一个血型。’慌乱无措间,脑海间意外响起阮慕枫的话语。

对了,她的血型既然特殊,连植物人都可以治疗,那发烧感冒会不会有一定的治疗效果?

就算没有,吃点血也没有任何影响。

兰溪溪想着,抱着无可奈何,随便试试的想法,割破手指,放在薄小墨唇上。

薄战夜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,扭过头来,便看到兰溪溪在给小墨喂血,脸色一沉。

一晚而已,哪里到喝人血的地步?何况她自己都不舒服,还去照顾别人?

他声音染了冷厉指责:“你做什么?”

兰溪溪快速收回手,忍着小腹的痛意解释:

“阮医生之前说我血液特殊,全国少有,我想着这里没有任何药,就试试……”

试试?试试给孩子喝血?

薄战夜从没见过她这么愚蠢的女人。

另外,他捕捉到什么,剑眉一拧:

“你也是稀有血型?”

往上的尾音,很是疑问。

兰溪溪本能点头。

薄战夜眸光暗了。

小墨血型格外特殊,她也血型特殊,是隔亲遗传?还是太过巧合?

他总有抹奇怪的感觉,抓不住,看不透。

由于太过寒冷,薄战夜还是过去挨着两人,一起取暖。

原本,他想到一个办法也许可以出去,可此刻,小的生病,大的痛经,出去也是天寒地冻,难以走下山,说不定遇到别的危险,不如留下,至少保存体力。

这一夜,太长,长到每分每秒似乎都数着度过,仿若一个世纪般漫长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天空总算泛起蒙蒙亮。

薄小墨睁开双眼,看着将自己牢牢护在怀里的两人,明明凉彻入骨的天气,他却觉得心里很暖。

“醒了?”低冽声音响起。

薄小墨连忙装作虚弱的样子,艰难挤出小声音:“嗯,好难受,爹地,阿姨,我是不是要死了?”

无助,难过的话语,惊醒痛睡过去的兰溪溪。

她睁眼,便看到双眼无神,小脸儿冰白的薄小墨,吓得连自己本身的痛意都忘记,焦急道:

“小墨、小墨你哪里不舒服?你额头不是很烫了啊!怎么办,一定是冻着了,你再忍忍,已经天亮,应该很快就有人发现我们的。”

薄小墨望着她,干涩小唇瓣抿动:

“阿姨,你不要慌,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,昨天也是我最开心的一天,就算我就这样死了,也值得了。”

“小墨你瞎说什么,你怎么会死,不准诅咒自己。”

“阿、阿姨,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吗?”薄小墨语气突然变得祈求,期待。

那无力的声音好似在说遗愿。

兰溪溪被这个想法吓到,紧紧握住儿子的手:

“只要我们平安出去,阿姨答应你一百件事情,你要敢说出不去,阿姨一件事都不会答应。”

薄小墨眼睛转动:“真的吗?只要我活着出去,阿姨你什么都答应吗?”

嗯嗯!

兰溪溪如小鸡啄米点头。

下一秒,薄小墨说:“包括和爹地谈恋爱,在一起?”

瞬间,兰溪溪心脏一哽,语塞。

都这个时候了,他怎么还在想着撮合她和薄战夜!

薄小墨见她不答应,吸了吸小鼻子,可怜兮兮的声音道:

“妈咪从不疼我,爹地也忙工作不陪我,阿姨你是第一个给我亲自做饭,陪我玩,送我礼物的人,我好喜欢你,也喜欢小包子。

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我们四个人住在一起,组成幸福的家。

阿姨,你就答应我给爹地一个相处的机会吧!要是相处一个月你们还是不喜欢,我就再也不勉强了好吗?

咳咳……我忘了,我可能出不去,等不到一个月了。”

孩子的声音从真诚到渴望,再到请求,绝望,放弃。

每个人,都那么让人心疼。

兰溪溪何尝不知道,孩子最需要的是母爱,兰娇注定没有给,才会令薄小墨这么奢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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