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《夢》同人文 — 【晨曦公主】翟鶴生賀:5/9 出租男友

正文 《夢》同人文 — 【晨曦公主】翟鶴生賀:5/9 出租男友

──「不好意思,是B.G.F公司吗?」

──「是,请问有什麽可以为您服务的吗?」

──「我想租一名男友。」

──「好的,立即为您切换至代理部门。──您好,我是代理部门的经理,请问您有什麽需要的吗?」

──「我想要租一名男友。」

──「好的,有什麽指定的吗?」

──「没有──啊,开朗乐观的,有点自恋也没关系。」

──「好,立即为您安排。」

──「您好,我叫翟鹤,请问你就是我接下来的女朋友吗?」

──「不是,是我朋友有需要,但她害羞不敢打。你可以当她男友一个月吗?」

──「好。那今天开始吗?」

──「如果可以最好。等等我传她家地址给你。」

──「还有其他吩咐吗?」

──「有,她有一点怕生,情绪也不太稳。不管她怎麽推阻,都请你务必要进去。对了,帮她煮一顿饭吧,她最喜欢青酱燻鸡义大利面和义式料理,并买香槟冰火给她呵。」

*

──失恋第99天

我躺在床上。

「第99天了啊……」

我牵起一抹笑,笑自己的狼狈和愚昧。能死心塌地爱一个劈腿男,并为他难过、颓废快一百天,大概全世界只有我一个吧。

这98天以来,我一样去上课、回家,但食不下咽,足足瘦了10公斤。而且…刚好最亲的家人又过世,所为祸不单行的日子。

好有兼前室友的昕娅都看不下去,用尽她这辈子学过的脏话骂那个男人,最後拿来骂我:「老娘告诉你,你在他妈的喜欢那个乱搞死Bitch的奈米屌,我林昕娅就跟你绝交!」

但我还是喜欢他。病入膏肓了我。

「叮咚!」

晚上九点,有谁会来?昕娅不是和她男友去高雄了吗?啊…男友……

我红着眼眶去门口,把门打开,弱弱地问:「……谁?」

一名男性映入眼帘。

「...呃,要找昕娅的话,她已经不住这了哦,而且她现在和她…出去玩。」

说到最後三个字,我不禁一阵鼻酸。希望对方赶快离开。

「不好意思,请问是轩辕封小姐吗?」

我瞪大双眼,观察那个人--束在身後的绿色长发、遮住半边脸的长斜浏海、紫色双瞳、耳垂上有颗紫水晶耳环、笔挺的鼻子和略薄的双唇──果然不是我认识的人。

「呃…你有没有可能记错名字和地址?」

对方朝我一笑:「不,我找的就是你。接下来,我会担任你的男友一职。叫我翟鹤就好。」

他不由分说地走进我家,我仍呆呆地站在原地,大脑还没转过来。

厨房突然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,我这才反应过来,冲到厨房:「等等!你在干嘛!」

他甩着平底锅,头转向我,换成跟方才截然不同的声音:「亲爱的,你气色那麽差,让我来好好帮你补一补吧。」

我全身鸡皮疙瘩就起来了。

「不对,为什麽你是我男友?我、我──」

「亲爱的,你知道『出租男友』这东西吗?」

「咦?」

「你向公司承租了我,作为你的男友哦♥」

我忍着没骂脏话:「我还没那麽烂ㄑ──」

房里地手机响起突兀的叮咚。

好,我大概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。

我冲回房间打开手机里的Line。

『轩辕封小妹妹,你看到未来的男友了吗?』

我打了通免费电话过去。

『喂~怎麽样?那个人帅吗?』

「林、小、姐,你给我解释清楚。」

『唉唷,我和我家阿娜答要玩一个月,我放不下你啊,所以我帮你排个人代我照顾你啊。』

「我应该要感动吗?你帮我租了多久?」

『自然是一个月罗~啊,浩浩找我了,掰掰!』

「欸!多少钱啊!」

电话结束了。

「吼唷…该怎麽办啊……」我硬着头皮走出房间,却发先他已经煮好一桌菜肴在等我了。

「呃…不好意思……」

翟鹤走到我身边,绅士地拉开椅子:「请坐。」

我满是尴尬地说声谢谢并做下,他则坐到我对面。

桌前摆着青酱燻鸡义大利面、玉米浓汤、两颗奶油面包和一杯以高脚杯盛装的香槟冰火。

「怎麽了?不吃吗?」像是讨好女朋友般,他放软了音调。

「啊、不、不是,只是有点讶异和感动。那...我开动了。」

如果男朋友愿意为你下厨,而且是你最喜欢的料理,说不感动那是假的。只是...比起感动...我更觉得诡异。

「那个...不好意思,请问『出租男友』是一个怎麽样的职业?」

翟鹤停下叉子,侃侃而谈:「算是代理业的一种,一般是为有需要的顾客服务,莉茹带回老家挡相亲这种事。通常职员只需要满足顾客的需求,配合顾客的剧本,展开男女朋友般的生活。」他转个音调,邪魅一笑:「如果想要体验男女朋友间的床事,我也可以给你哦♥」

「......你是不是还兼差男公关?」

他眨着眼:「才没有呢,我只做你的男公关♥」

「......靠。」这个人实在挺自恋的--好吧,至少我就没有再想到任何会令自己难过的事。

聊着聊着,我就不小心对香槟上瘾了,一杯一杯下肚,很快就醉了。

我就是酒量不好、酒品也不好,於是在酒醉之中,好像把翟鹤拉到客厅的沙发上,好像朝他说了一堆前男友的事,好像把他的衣服当成卫生纸,好像忘了放他回家。

隔天早晨,我在一片温暖中清醒。一件我的毯子盖在身上,枕头是黑色的,头上有一只手--「干!」

我瞪大双眼坐起来,对上含笑的紫眸,「亲爱的,早安。」

这一定都是梦、我不认识这男人......我死闭着眼,在睁开时他仍在我眼前。

「亲爱的,你要吃什麽早餐?」翟鹤起身,我赶紧拉住他。

「怎麽了?还在宿醉吗?」他一脸担心。

「你一定是戏剧系的......」我眼神死。「我有事要跟你讲,你坐。」

待他坐下後,我开口:「那个...我昨天听我朋友说,我承租你一个月。呃,你大概猜得出来是我朋友在玩,所、所以......对不起。」

翟鹤把大掌放到我头上轻揉一番,「不,我看的出来你朋友很在乎你。」

「......也、也许吧。总、总之,不好意思麻烦你一晚,你之後可以接别的Case了,如、如果得付违约金也没关系。」

「被美丽的小姐拒绝实在有点令人难过呢。」

我瞧了轻浮的他一眼,却看见他一脸落寞,罪恶感敲击我的心,使我感到一抽一抽的疼。

「那、那个…租一个月多少?如果不会贵就把这个月租完好了。」

翟鹤眨着眼:「租金最後一天再算。那,我去准备早餐罗!」

不得不说,有个人陪伴,比起一个人伤心来得快乐。不过,我也没麻烦翟鹤太多,只是厨艺不精的我得麻烦他帮忙。

在欢乐之中,一下子就第三十天了。

最後一堂课结束,我收拾完书包走出教室,冷冽的寒风吹得我全身发颤。今天早上太晚起来,匆匆忙忙之中拿的衣服太薄了,害我不禁担心起会不会着凉感冒。

从学校回家的路上,我又想起另一件事,不禁有些忐忑。不知道租金是多少?会不会很贵?

「……封。」

心脏彷佛停了下来。

一个人影档在我身前,我下意识往後退几步,却被一身酒气环住。

「我们…复合好吗?拜托了……」

我的双唇发颤,内心激动得无法言喻。这不是我最想要的事情吗?但为什麽心里没有任何喜悦?

「我…我想放过我了,所以,你也放过我好吗?」

我挣脱他,往家的方向走,没想到那个酒鬼发狂似的跟在我身後,我慌忙得拔腿狂奔,直到回到家里。幸好我跑得够快,他似乎在几个转弯後就跟丢了。

我好似虚脱一般倒在玄关,眼神空洞,突然泪水就掉了下来,一直持续着而停不下来。

翟鹤明天不会再来了,结果却遇到要求复合他,虽然让我发现自己已经放下一段感情,可是面对他那骇人的样子,我惊吓地停不下泪水。

如果我又遇到他,我该怎麽办?

窗外的天色从全亮到暗沉,全身冰冷的我,意识渐渐陷入黑暗。

最後,我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唤回。「封?你怎麽了?啊!发烧了!怎麽穿得那麽少?」

我稍打开眼,看到翟鹤着急的脸,一股莫名的安全感使我环住他的颈子无声哭泣。

「怎麽了?不哭、不哭。美丽的脸哭起来就不好看了哦。」他的指腹轻轻擦过我的眼下。

之後,我被他命令去洗澡、吃粥,然後躺到床上休息。

我轻轻拉着他的衣角:「可…可以留下来…陪我吗?」

他露齿一笑:「这是男友的应尽之责。」

「你…有换洗的…衣物吗?」

「有啊~」

我闭上双眼,道:「那…你要…睡在我…旁边哦……」

我不断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,睡着也是梦到前男友,不道一会儿就因恐惧而惊醒,身体冷热交加。看来这次挺严重的……

此时,双人床另一侧被压了一下,翟鹤躺上来。

「很难受吗?」他放了一块湿毛巾在我额上。

我想点头却使不出力,只能发出细微的声音。

「明天早上再带你去诊所吧……刚刚做噩梦了吗?」翟鹤轻抚我的脸颊,「没事了,我就在旁边。」

像是在大海中找到一块漂浮木,我往他靠近一些,安稳入睡。

这次梦里,没有名为前男友的怪物,只有由绿色和紫色拼贴的温柔。

隔天,我理所当然的接受着他的打理。在吃早饭时,我向他说了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。

「没事的,我会保护你。」一句简短的安慰,让我卸去心中的大石。

同时我开口要求:「我可以再租一个月吗?」

他淡淡一笑:「当然可以啊。」

第二个月的最後一天,我又不要脸地再承租他一个月。

「封酱,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?原本只租一天的你,现在竟然要租第三个月?」他出言调戏。

「哼,谁喜欢你啊,自恋。」

「任何女性都抵挡不了我的魅力才是♥」

「神经病。」我顿了一下,又道:「我今天要和朋友一起吃午餐,所以你就休息一天吧,看是要去哪里当牛郎都可以。」

「朋友?」

「对,就是当初打电话给你的那个──不对!为什麽我们两个的对话就像……」和男朋友报备的女朋友?

我匆匆走进房间换衣服,以便掩盖自己的羞涩。换上一袭白色无袖丝织洋装,到梳妆台前稍稍点妆,确认自己毫无破绽後,才拎着小侧包走出房间。

「翟鹤,我出门罗,有事就打我手机,掰掰。」

没听到他的回应,我困惑地看向他,「翟鹤?」

他回神,脸上有不易察觉的红晕。

「不,我在想要和哪位美丽的小姐出去。」

我感到一阵不适,冷冷的吐槽:「变态。」

我穿上细跟凉鞋走去和昕娅相约的法式餐厅。

一见到我,她出言调侃:「哎唷?难得看到你打扮那麽认真?是不是有心、上、人了?」

我翻白眼:「你请我来那麽高档的餐厅,那是应该的好吗?」

她眯着眼:「嗯?是吗?」

我吐吐舌,开始研究菜单。点完餐後,昕娅又问:「翟鹤在你家多久了?」

「62天,怎麽了?」

「那你和那人渣分首几天了?」

我回想了一下,才回答:「160…不,161天。」

「你知道你有一个坏毛病吗?」她一脸抓到把柄的样子。

「什麽?」

「你对於重视的人、事、物都能把时间记得很清楚,想都不用想就能回答。」

我愣了一下,反驳:「两个月当然一下就能答对啊!」

「那,那个害你哭得死去活来的人渣呢?」

「早就不在意他了!」

昕娅喝了一口水杯的水,「所以你喜欢上翟鹤了。」

「这不代表我喜欢他啊!」

「你最好有可能让一个不喜欢的男人每天去你家,而且还迈入第三个月哦~再说,你的脸超红的。」

多亏林昕娅,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心不在焉,老是想到她的猜测。害我老是被教授点名。

第75天,有件是迫使我正视这个问题。

那天,我一样从学校回来,抱着电脑做累积下来的15个委托,边在客厅等翟鹤回来吃饭。大约做完第八个时,我才惊觉已是晚上11点半。值至此时,我还没吃晚餐,但这件大事却被嗜吃的我望在一旁,我想的竟是:翟鹤怎麽还没回来!?

莫名的恐惧罩在我心头,我拿出手机拨打他的电话号码,疯狂地打了近50通,却只得到「您拨的号码无人接听」。

最後,我整夜不痴不脆,抱着电脑坐在客厅等待大门被打开的瞬间。可我中就是一次次地失望了。

宛如雕像一般,终於在我坐在那里不动的第29小时,大门被开启。

翟鹤打开玄关的灯──那就像镁光灯一样打在他身上,他一身凌乱的西装和散落在肩上的绿发映在我眼前。

一副刚和他人进行什麽的样子。

心越发揪紧,疼得泪水在眼眶转。

「封酱,怎麽不把灯打开?吃过晚餐了吗?」

我抱着电脑起身,因太久没动而麻木的双脚如采在针上,然而我竟能笑出来:「我刚和朋友吃晚餐回来,你呢?吃了吗?」

「嗯,和客户吃过饭才回来的。」

客户?女客户吗?做男公关的服务吗?纵使心中有诸多问题想问,最终全化为一句:「我先去洗澡,晚安。」

进到厕所後,一抹酸溢满胸口,原来我自己都没查觉到自己是如此喜欢翟鹤,喜欢到泪水都停不下来。我不禁嘲笑出声:能假戏真作的我,果然很傻。

洗完澡後,我直接躺到床上,把棉被拉到头顶,闷声痛哭。我们的关系,中就只维持在金钱上,对吧?

当翟鹤躺到床的另一边,我假装翻身背向他。

「……亲爱的,晚安。」

太狡猾了,连这时候都要骗我。

隔天,我趁着他还没醒来时蹑手蹑脚地出去吃早餐。谢天谢地,我没因一天半没进食而贫血倒在路边。

吃完早餐後,我在路上随便乱晃,就是不想回那个有着使我心烦意乱男人的地方。

顿时,一股力量将我拥入怀,熟悉的声音传入耳里:「怎麽出门不说声也不带手机?」

我等到离开他的怀抱才说:「抱歉,我忘了。」瞧了一眼翟鹤一身因匆忙而随意套上的T-shirt和牛仔裤,我垂眸问:「吃早餐了吗?我知道一家不错的。」

等道他点完早餐後,我道:「我想…就到这个月结束吧,之後你就能接更多Case了。」

「……那就到第一百天吧,比较好算。」他一顿,又问:「你昨天怎麽了?看你气色不太好。」

「前天赶委托,没睡好罢了。」

沉默。正好他的早餐被送来,才不至太尴尬。

待服务生离开後,翟鹤出声:「我还以为你会问我前两天去哪了。」

提到这是,我就满心烦躁,却忍了下来。

「为什麽要问?」

「男女朋友?」

「既然是付钱的,何必像真的一样?」

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我,自顾自地说:「前天我收到委托了,对方说需要带一个人回家见父母,说是攸关自己的性命。於是我就和她回她老家,她的父母很惊讶自己的女儿竟然──」

「砰!」我倏地起身,完全未经大脑思考。「我…去一下洗手间。」

我一个人在厕所冷静──其实泪水又在滴。我一定是个M,得知自己喜欢上对方的隔天就把人推开,可是贪婪着不属於自己的幸福并时刻担心失去才是真正地自虐吧?所以,接下来的23天,就好好珍惜他吧,反正我已经度过一个一百天,一定还撑得过第二个、第三个一百。当我从厕所出来,回座位的路上,远远地便能看见座位是空的,刺目的绿周围环绕一抹粉红色。

於是我恰如徐志摩所言:「我轻轻地走了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」

再美的绿,终是浮云。

第一百天──我和翟鹤面对面坐在我家餐桌,面前是青酱燻鸡义大利面、玉米浓汤、两颗奶油面包和由高脚杯盛装的香槟冰火。既是第一餐,也是最後一餐──真讽刺。

「「我开动了。」」

执起叉子要卷面时,手有些颤抖,毕竟这餐结束後,翟鹤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眼前。

我用眼神勾勒出他的轮廓,束在身後的绿色长发、遮住半边脸的长斜浏海、紫色双瞳、耳垂上那颗紫水晶耳环、笔挺的鼻子和略薄的双唇……

「怎麽?舍不得我了吗?」

我对上他含笑的眼,「死都不会。」

「嗯?但你在哭呢。」

我连忙揩去眼角的水渍:「我是感动不用再看到你这自恋鬼。」

「这麽说我很难过呢~」

「反正,世界上还有很多女人在等着你可不事吗?」

他沉下脸,用前所为闻的口气道:「我的心没办法分给那麽多女孩,因为我也一样只有一颗心。」

「……」

我饮下一口香槟,原本该有的甜味消失殆尽。

「来谈租金吧,一百天怎麽算?」

「5201314。」

「5201314!?」我掐指算,「靠!五百多万!?你欺人太甚啊?我还在读硕士,也没有固定委托,每个月得定期拨款给我爸妈,零零总总算一算,每月存款有一万就了不起了,你给我一百天就狮子大开口!?你真当自己是被叫来当男公关的啊!?」

他用手托着下巴,「不然你先给我你的1314?」

我愁眉苦脸:「可以是可以,可是520万怎麽办……都你啦,臭无赖。」

「付款方式很多啊~任君选择~例如呢,给我你的第一次可以抵20万♥」

我忿忿地骂:「死变态!」都要分开了还不忘调戏我。

「呐,你是真的不懂,还是在装?」

我愣愣地看着他:「蛤?」

「亲爱的,5201314,我爱你一生一世。」

「……蛤?」

「5201314,我爱你一生一世。」

「……什麽?」

他不厌其烦地又重复第三次:「轩辕封,我亲爱的,5201314,我爱你一生一世。你还想听几次我都可以再说给你听。」

我面红耳赤:「你、你、你──你不…你!」

深吸一口气,我问:「你的脑子终於烧坏了吗?」

翟鹤好整以暇地说:「被深爱着你的烈火烧坏了。」

「你──变态!死变态!」我气结,把二十五天以来想说的话脱口而出:「你给我在第75天搞失踪,我打了几十通电话也不接,我坐在沙发上第二十九个小时你才回来,不但和别人吃过晚餐,还一副刚上了人家的样子。好啊,嫌我烦就嫌啊!你还他妈的每天来报到,最後一天还直接来告白,甚至还跟我要第一次,你把我轩辕封当成什麽了!?我好不容易可以放下感情了!我会讨厌你一辈子!」我喘着气怒视他。

「所以,你等了我一天又5个小时?」

「嗯!」

「所以,你打了好几通电话?」

「嗯!」

「所以,你整天没睡?」

「嗯!」

「所以,你很努力地要疏离我?」

「嗯!」

「所以,你喜欢我?」

「嗯!──不是!我喜欢你!──不对!我讨厌你!」

翟鹤噙着一抹邪笑:「来吧,一个告白抵4元,交往抵10元,拥抱抵300元,接吻抵1000元,第一次抵200000元如何?」

我满脸通红:「一辈子抵多少?」

「一辈子抵5000000。」

他笑得很温柔,简直将我融化。

「那我愿意给你我的一辈子。」

他起身走到我身侧,将我公主抱抱来。

「喂!你要干嘛!」我环住他的脖颈。

「让你一晚把5201314还清啊!」他往我的房间走。

「无赖!登徒子!」

「乖,别再口是心非了──」

我们的声音被他随手关上的门隔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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