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快穿之女配有毒(H)--命运不可逆

正文 快穿之女配有毒(H)--命运不可逆

再次睁开眼睛,林夕夕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天地相接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之中,巨大的空旷无际,让她心中渐渐升起微微的不安,犹豫的爬了起来。

“喂~这里有人吗?”

………

回答她的是一片死寂,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回声,似乎是连声音都被这世界生生吞没了。

林夕夕不甘心。

“有书精也行,吱个声啊!”

静…

“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呀?”

认准一个方向走了许久,四周却还是这般风景的林夕夕终于忍不住又出声了。

“该不会因为我之前在大殿上吐槽了大祭司一句,被他听到了,他故意让那只黄色怪球整我的?”

林夕夕越想越觉得可能,要不怎么别的光球都选的紫衣书精,就算真的有特殊,也该属于蓝衣书精,她一身红衣的,怎么可能过来凑什么热闹。

如此她干脆一屁股瘫坐到地上,不再继续走了。如果真的如她所想,说不定大祭司正在她看不到的地方,看着她一直都在这里兜圈子呢。

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坐在这里省点力气,既来之则安之,难道还有什么比她初来这里时整个世界观被狠狠一击,整个崩塌重建的时候更惊讶?更惊悚的事吗?

寂静空旷的环境确实特别折磨人的心智,可大祭司若是认为这样就能把她逼疯的话,那也太小看她了。林夕夕深呼吸几口调整了一下心态,直接盘腿坐下,下定决心跟这幕后黑手死磕到底。

时间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林夕夕终于…终于…坐着…睡着了。

只是这一次,她的梦却和以往都不一样。

梦里现实中正好相反,没有一丝光亮,黑漆漆的像一个巨大的墨团将她整个围绕。一时间她居然有一丝恍惚,开始分不清刚刚和现在的她,究竟哪个是真正的醒着。

突然,黑暗中出现一个极为耀眼的光球,而在黄色的外表下,那里面如同火焰般燃烧的粉色依然醒目。见到林夕夕它好像十分兴奋,就像亲手养大的小狗见到主人般热络的扑了过来,围着林夕夕,不停的旋转飞舞,甚是亲密。

虽然林夕夕很清楚的记得,就是这个家伙害得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。可是在漫长的等待中,突然出现了一个勉强算的上活物的小东西,还是让她有几分惊喜。

可林夕夕还没来得及跟小光球打声招呼,黑幕中就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裂缝,一缕纯白的光线射了进来。裂缝慢慢拉开,一道身影出现。尽管强烈的光线自来人的身后传来,照得人看不清他的脸。但林夕夕还是一眼就认出来,来者就是大祭祀。

那光球好像很惧怕大祭司似的,嗖的一下躲到了林夕夕的脖子后面,暖暖的,痒痒的,林夕夕一时没忍住,噗嗤一声笑了。

这轻轻的一声笑声,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显得尤为清楚。于是林夕夕就看到大祭司的脸微微动了,那方向正是向她看来。

大祭司向前迈了一步,踏进了这片世界,裂缝开始缓缓回收,连同它发出的光线一起消失不见,四周又被一片黑暗笼罩,可很快又有一道柔和的光芒散发开来,而这道驱散黑暗的光芒,正是由大祭司身上缓缓散发,看似平缓却纯粹的可怕,那些黑暗一触即溃。

天地,又亮了。

他平静地向着林夕夕走了过来,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缓,对上眼的还是那双无欲无求的灰白色眸子。

眼看着他缓缓地伸出了一只手朝向她,就停在她的眼前,林夕夕有些愕然,懵懵懂懂的,有些不太确定的,将自己的手伸出来,怯生生的放到了大祭司的手上。然后一脸茫然的看着大祭司。

直到林夕夕看见从她脖子后面,不情不愿飞出来的黄色光球,平稳稳的停在大祭司与她的手的上空,左右来回的转了一圈,似乎有些疑惑的林夕夕的手为什么霸占了它的位置,然后一言不合,直接从两人相交的手掌缝隙处直接钻了进去。

林夕夕瞬间窘迫了,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,也不敢再看大祭司了,像做了天理不容的错事,头低的都快埋进地里,她…居然误会大祭司的意思了?可是她的手…现在好像抽不抽回来都挺尴尬的。

当林夕夕偷偷侧目瞥了一眼大祭司,他的表情依然那么淡然,眼眸依然那么空旷,就好像,这个所谓的误会压根不曾影响他分毫。林夕夕那颗燥热的心就像六月天被一盆冰水迎头泼下,瞬间清冷个彻底。

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个什么,也许在大祭司眼里,世间的一切都不会让他有所动容,更何况是这么一件小事,更何况是她。

林夕夕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,神态也自然了起来,只是不知道为何心中泛起了几分酸涩感,而她也不知道这一大股貌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的酸劲从何而来,真是莫名其妙!

林夕夕心里默默的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压下,不动声色的打算抽回手来。只是,对方的手却突然一紧,将她的手牢牢攥住。林夕夕一惊,一股灼热的感觉自手心传来,是那颗光球!那颗光球好像被大祭司的手挤压进她的手掌心里了!刹那间她的整个手臂就像被点燃!

烫!好烫!而那颗光球好像才刚刚进入一个新的世界,兴奋异常,它的速度极快,调皮的在她身体里四处乱窜。而伴随而来的便是全身被灼烧的痛楚,这痛楚不似以往,是那种来源于身体由内而外的灼痛!来源于骨子里的灼烧!

林夕夕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,皮肤潮红,汗水浸透了衣衫,甚至隐约冒着热气,而让她更加无法直面的是,此时她的脑海中居然出现了无数个交合的画面。即便她来自相对开放的时代,意识也开始模糊崩溃,一时也是羞的无以复加,恨不得即刻晕眩过去。

就在林夕夕的眼皮终于支撑不住,即将解脱的前一秒,唇上一个湿软的,冰冰凉凉的触感传来,一时间身体上所有的不适尽数消失,唯独剩下那唇上温度渐渐攀升的奇异触感。

林夕夕像是意识到什么,猛地睁开眼,大祭司的脸近在咫尺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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