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武陵春--欲壑难填娇娘床间自渎 路遇不平将军拔刀相助(微h)

正文 武陵春--欲壑难填娇娘床间自渎 路遇不平将军拔刀相助(微h)

在那李夫人的园子里受了惊吓的仪娘,又因着吃多了酒吹凉风,回了府里早早地便睡下了。大清早的迷迷糊糊间,觉着身旁有些动静,睁开了眼一看,原是夫君穿着整齐坐在床头。

眼前一黑,江大人俯下身来,温热的嘴唇贴着仪娘的唇儿,灵活的舌头刷过整齐的贝齿,勾的那细滑香甜的小舌随着他一同舞动。像是城中最好酒楼中最最细腻的一道糕点一样美味,早起腹中饥饿的江大人,将那两片儿红唇含在嘴里反复逗弄,大手顺着半开的衣襟滑进去,捏着半软不硬的蕊尖儿往外拉扯。“嗯~”仪娘昂起头颅,拉住江鹤年乱动的大手,“夫君不要~”

一条暧昧的银线从二人唇间断开,江大人笑笑起身,咬咬仪娘被吻得红艳艳的唇儿,“昨儿个晚上这般疲累,你怎的不再多睡会儿。”

“夫君~”仪娘拉着江鹤年的手娇娇地呼唤,懒懒地哼唧着。“明明是你自个儿扰人清梦,还要倒问我来。”

摸摸仪娘光洁的下巴,无奈地低头一笑,“成成成,都是我的错。”拉起仪娘肩头滑落的被子,“我走了,你睡罢。”

“嗯。”

看着江鹤年远去的背影,床上的仪娘却是再也睡不过去了。得到夫君的温柔以待,是天下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儿。更何况她的夫君,有着比女子都要貌美的皮相。只可惜,她的丈夫,却是个阉人。每每看着他被情欲所困,却根本没法子泻火的时候,那双通红的双眼,仪娘心里总是有些子膈应。

想起了昨儿个晚上,那个男人宽厚的胸膛,虽说当时更多的是被人羞辱的羞愤,可过后回想起来,脑子里便只剩下那人周身浓厚的男人气息,还有那铁一般坚硬的胸膛,咯得她生疼。那双结实有力的臂膀,箍得她不能动弹。

往日里听起府里的小丫头在私下里偷偷的议论,同那些粗壮的家丁偷情的事儿。说是那浑身健壮有力的男人,操起人来,真真儿是顶弄的人欲仙欲死的。硬邦邦的肉柱片刻不停地在小穴里操弄着,拿起你的小腿儿盘在他轮廓分明的腰上,下下将你操得白眼直翻口水乱流,临末了,还将那滚烫灼人的浓精通通灌进你的小穴里,烫的那敏感的花穴丢人地不住颤抖。

从未感受过这番滋味的仪娘,闹中想象着同昨夜的男人在那园子里翻云覆雨的场景,下身便又住不住地淌起了水儿。

并起双指在那小穴里抽弄了几下,感受着满手的湿滑,便将床头放着的玉柱拿了过来,往那花瓣间蹭了几下,待得柱身沾染上淫水儿之后,慢慢儿地将那硕大的龟头撑开细小的穴口。

“嗯~怎的还是进不去呀~”流的水儿不够多,龟头只吃了一半儿便再也吃不进去了,仪娘皱着眉头,将那玉柱缓缓地拔了出来,指尖拨弄了点儿淫水儿,往那粒小小的红豆上抹去,双腿大张揉弄着那敏感的红豆,一只手还拼命地捏着雪白的胸乳。尖锐的快意涌到了脑内,揉捏胸脯的手儿立马到那穴口扣弄,模仿着操干的活儿,在那小穴里一进一出的。没有几十下,穴里的媚肉紧紧绞着手指,身子绷紧的仪娘,软软地倒在了床上。

这细小的手指,还不如江鹤年拿着玉柱操弄她来的痛快,明明一样是自渎,怎的昨儿个晚上在那个男人怀中,就那般舒坦呢。

仪娘皱皱眉头,拿来一旁的帕子擦擦指尖透明的水儿,往那床上一倒,这才重新睡过去。

再次醒来,是被站在床边儿的丫鬟给叫醒的。

“夫人,时候不早了,咱们今儿个还要出门去法华寺上香呢,在不出城可就来不及了。”

“哎哟!”仪娘一拍脑袋,可不是吗,今儿个可是初一。“行了,快些子帮我梳洗罢。”

坐着马车出城的仪娘没料到,到了半途马车又一次给停下了。这回,逼停马车的,可是带着明晃晃大刀,脸上疤痕好几道的土匪强盗,话也没说一句,直接把驾车的老陈给一刀劈成了两半,断了一半身子的老陈肠子都已经流出来了,双手还在那地上爬,爬出了七尺远,才睁着双眼不甘不愿地断了气儿。

仪娘哪里见过这番场面,吓得脸儿煞白,瘫坐在马车厢里动也不敢动。待得土匪杀尽了随侍的奴仆,抱起仪娘的纤腰便往那马上横放。紧接着便被他喂进了一颗不知道是甚么的药丸子,连在马上颠簸也没能给吐出来。

脑子被颠得迷迷糊糊的仪娘,不知为什么,那群土匪停下来马来,其中一个土匪的手臂被人生生砍下来,血花溅了漫天。真正回过神来,便看见眼前的男人拿着帕子擦拭她的面庞,有些熟悉的声音对着她说,“方才的匪类已被我斩杀马下,夫人莫怕。”

呆愣楞地被人抱着上马,忽的觉着身子有些不对劲儿,从小腹开始,似是一把火慢慢儿地开始烧了上来,干涩的小穴自动地流起了水儿,胸前的两朵娇花开始犯痒,就渴望着有谁能重重地捏上一把。偏偏身后的男人在方才的打斗中微微出了汗,淡淡的汗意混着一股子麝香的味儿,钻进了她的鼻尖,本就浑身燥热的仪娘,更是瘙痒难忍。小穴里似是有千万条虫子一般,在那儿胡乱地钻来钻去。

紧咬的贝齿也止不住破碎的呻吟声儿往外飘,身后的男人像是一块儿凉玉,仪娘乱动的小手儿止不住地往他结实的腰杆儿摸去。

“嘶~夫人坐好,莫要乱动。”被那双小手上下一通乱摸,便是个死人也要有些反应了,何况血气方刚的卫将军。一手握住仪娘乱动的手儿困在腰间,没料到这磨人的妖精竟张口就将他的喉结含了进去,香软的小舌儿轻轻地舔去上边儿细小的汗珠子。

“操!”卫燎被激得一下子勒住了缰绳,抱着仪娘的身子从那马上滚落下来,灼热的性器早早地挺立起来,威风凛凛地硬在那儿。怀中被情欲掌控的人儿,凭着最原始的冲动,在那坚硬的胸膛上不断地磨蹭着,惹得小卫燎激动地吐出了几口前精,濡湿了裤裆。

“妈的,哪来的妖精,真是要爷的命。”卫燎深吸一口气儿,拼着极大的耐力,将身上乱动的人儿扒下。硬着下身,抱着满面酡红的仪娘在林中找着水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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