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月浮城--回门

正文 月浮城--回门

箫伏城长臂一伸,抱起林月娥把她放在床上。林月娥被箫伏城惊醒,一双眸子看着他,嘴里叫道:“王爷。”

箫伏城也不说话,自顾自的褪下自己的衣服。那林月娥悄悄皱起了眉,心里暗自叫苦。

箫伏城却直接上了床,分开林月娥的一双玉腿儿,摸上了那鼓鼓的穴缝。手指慢慢轻捻,分开了那条缝,又摸上了里面粉嫩的花心。

林月娥又羞又怕,颤声声的叫道:“王爷,不要。”

箫伏城回道:“闭嘴。” 又拿出一个油膏,涂在手上,慢慢的抹在林月娥的穴口。

原来箫伏城因着昨日做的不畅快,深感丢脸,心自暗道,自己也是个横扫千军万马的大将军,若连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住,那还算什么男人?因此今日处理完公事后便偷偷去买了个能让女人放松又助兴的膏儿。

箫伏城将那手指慢慢深入那穴口,只觉得那穴里的肉壁狠狠的压着着手指。好不容易将药膏都抹完,那穴儿才慢悠悠颤巍巍的张着小口,吐了些透明的蜜液出来,正如那带着露珠儿的玫瑰花儿。

这场景淫靡,箫伏城看的眼睛都直了,又狠心的将那手指伸了进去,果真那小穴儿吸的极紧,手指被四面八方的肉壁紧紧吸附着,一只手指都能紧成这样,难怪昨夜做的如此不畅快。

林月娥看不到箫伏城在做什么,只能感觉下身有什么东西出入,心里害怕又不敢反抗,两手攥着身下的单子,低声哭泣。

那箫伏城被林月娥哭的那里又肿胀一圈。但少不得还是得耐着性子,又放进去了一根手指。如此这般用手指抽送了一刻,那蜜水终于多了起来,像小溪流一样潺潺流下。

那箫伏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,放出了自己早已肿大的孽根,冲着那张着小口的穴儿,尽根戳了进去。

林月娥被这么一下子进入,没有防备,高高哼了一声,等反应过来之后又恨自己叫声过于放浪,不敢出声,只得紧闭着嘴儿,轻声哭泣着。

箫伏城的分身一进去,便被那穴里四面八方的小口撮的严严实实。斗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。只心里暗道,怎么还是这么紧。又缓了缓耐着性子一下一下的戳进抽出。

林月娥被顶的一上一下,呜呜咽咽着,只觉得肚子胀胀的,那穴儿被入的生疼。箫伏城一个莽汉,素了二十五年,哪懂什么技巧手段,只是一下下干的极其用力,实打实的抽插。

不知做了多久,林月娥顾不得了,两只玉手抽打着箫伏城想要他停下。可他那胸膛又宽又硬,跟铁做的似的,月娥的手儿都疼了,那箫伏城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
又过了一会儿,箫伏城俯下身子抱住了她,亲了两口她的脖颈儿,便一下子将自己的肉棍捅到最深处,停了几下,便有一股黏稠浓烫的精儿射了进去。

箫伏城从林月娥身上下来,大声喘息着。看着林月娥在旁边哭作一团,搂在怀里轻声哄了两下。那林月娥哭的娇娇怯怯,只把他那已经偃旗息鼓的大肉棒又哭的昂起头来。箫伏城不顾林月娥阻拦,又翻身上马,继续厮杀。

待到三进三出之后,林月娥已经哭的昏睡过去。箫伏城唤了水进来,抱着林月娥去清洗。又有外面的嬷嬷们进来换了床单。等都收拾完,箫伏城终于才抱着林月娥昏昏睡去。

第二日,日上三竿,林月娥悠悠转醒,身边的人早已不见了。林月娥想到昨晚,心里难受了一会儿。但又想着母亲教导,嫁了人就要乖乖听王爷的,床事上不要怕羞也不要怕疼。林月娥不懂这些,只觉得是自己太过矫情体弱了,心里也不敢十分埋怨王爷。

那丫鬟们发现王妃已经醒了之后便都围上来,侍奉林月娥穿衣,洗漱。

林月娥知道昨晚动静大,想必她们都已听到了,正心下害羞。那明玉看王妃娇弱的支着身子,红着一张脸儿,恐她不自在。于是打岔道:“王爷今早出门时特意吩咐了要我们不要吵醒王妃呢。”

这话说完,身边的彩云也道:“正是呢,王爷对王妃真是敬重。”

又有其他的丫鬟们打岔,七嘴八舌,吵吵闹闹的,总算哄的林月娥没空瞎想。

待到晚间萧伏城回来,便看到林月娥正坐在窗边的炕上准备着明天回门的东西。

见着萧伏城,林月娥一脸紧张,想要上去行礼,被箫伏城拦下了。

晚上睡觉时,林月娥生怕又要经历昨晚那一遭,正担心着,便被箫伏城一把搂在怀里,只听得萧伏城闭着眼睛在她耳旁道:“快睡,今晚不动你。”

成婚第三日,便是回门的日子。林月娥一早醒来便开心的不得了。箫伏城与她一同吃饭,看她早早就撂下了筷子眼巴巴的看着他,也不言语,照旧慢条斯理地吃着。

吃完早饭,二人便坐上马车朝着忠勇侯府驶去。

忠勇侯府的人,知道今天是大姑娘回门,早早的就起来开始准备。月娥与王爷刚下了马车,便有管家在门口接应,走了没两步路,林父林母并东府伯父伯母都来拜见端王爷和端王妃,箫伏城又亲自上前将林父扶起,也算给足了忠勇侯府脸面。

月娥见到久违的家人,如何不开心,也不肯受母亲,伯母的礼,只是扶着她们一齐去后院正厅里说话去了。

那林母摸着月娥的手,上上下下的打量着,果真气色不错,眉间依稀又带了些别样风情,总觉得比出嫁前成熟了不少。于是笑着问道:“月儿,王爷待你可好?”月娥只得低头羞涩会答道:“母亲放心,王爷待我极好。”

众人七嘴八舌问起来端王府的生活,月娥也只捡着好的地方说了,免得母亲忧心。

那林娇娥插不进去话,好不容易瞅着一个空子,便急忙问道:“姐姐,王爷有没有打你?有没有凶你?”

这话刚一说完,屋子里的夫人小姐,嬷嬷丫鬟们便笑声一片。

林母拉着林娇娥的手让她坐在旁边道:“你这丫头,又说孩子话!”一旁的伯母也捂着嘴笑道:“虽说是傻话,不过是担心姐姐罢了。”

那林娇娥看大家都笑她,又气又急,心道,你们是不知道他那手下拧断别人脖子的狠样,又气自己为何当初要说自己是“大小姐”。

那月娥在旁边看妹妹着急,连忙坐在她的旁边解释道:“王爷没有打我,没有凶我。”说完,脸还微微发红。娇娥看她这幅模样,不得不信,但是又嘱咐道:“如若王爷打你,你一定要写信给家里说。”

再说前厅那边,林父观王爷举止有度,相貌堂堂,说话间又极其尊重,心里非常满意,料想以前所听闻的必定都是谣言,故而与王爷相谈甚欢。那林怀鸣见端王爷虽样貌不凡,但看他板着一张脸,周身一股肃杀之气,再想起平日里那些狐朋狗友跟他说的那些皇家秘闻,和端王爷下手狠辣的那个作风,心里便暗暗打鼓,暗道自家妹妹怎么嫁给了这么一个人。

如此这般,很快天也暗了,月娥又要随着端王回府,心里万分不舍,但是不敢表露出来。那林母亦知女儿这一走没几天就要随王爷去边关了,忍着泪又不敢哭,想多留女儿呆一会儿又又怕王爷怪罪。只林娇娥在旁边小声提醒月娥到了边关一定要写信。月娥就这样在大家依依不舍的送别中随着王爷上了马车回府。

回门完后没有几天,月娥便要同王爷返回西北边关。箫伏城嘱咐她万事从简,不要带太多东西。月娥只得称是,只准备了最重要的几件行李,又点了彩云彩霞同去,将明玉明兰留在端王府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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