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温情难染(NP)--狩猎归

正文 温情难染(NP)--狩猎归

温情染再醒来时天已是大亮,帐子里只余她一人,耶律无忌早没了身影,只有身侧床榻上的褶皱才显出他原本的位置。

她撑着身子想坐起身,却是浑身酸痛,两条腿更是酸软得不像话,她龇牙咧嘴的从榻上爬了起来,在床榻边看到她湿成一坨的衣衫。

那衣衫已是皱巴巴的拧成一坨,温情染也顾不上其他,将那衣衫抖了抖便穿在身上,便掀起那帐子一角,又悄悄的钻了出去。

避着人一路回到自己的营帐旁,远远便见侍女站在她帐子外头张望,她脚步顿了顿,想起脸上的面具丢没了,只得绕到帐子后头顺着那缝隙钻了进去。

好在帐子里没人,她爬起身已是灰头土脸的一身,忙是拿着一旁的巾帕擦了擦脸,又将湿掉的衣衫换掉,拿出备用的面具戴好,才整理妥当,那帘子便被人从外头掀开。

那进来的侍女见着她却是吓了一跳,一时琢磨不清温情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,她竟没发现。

“娘娘何时回来的?奴婢竟没看见…”她上前向温情染请安,倒是没注意那一坨丢在地上的湿衣衫:“昨夜太妃娘娘过来传话,说您喝多了宿在她帐子里,好在殿下狩猎未归,不然定会一早去寻您的…”

“太妃说我宿在她那?”温情染有些讶异,静太妃作何还替她遮掩?她不是想杀自己吗?

“…是啊,怎么娘娘昨夜没在太妃那么?”

“哦…只是太妃没与我提起,我倒是不知她还曾让人过来传信…”温情染顿了顿,自是不能让这丫头知道她昨夜去向,否则耶律齐必然也会知道的。

将那侍女随口遣了下去,温情染便躺在榻上昏昏欲睡。她实在是累极,昨夜被耶律无忌干了一整夜,那大鸡吧塞在她穴里捣弄不停,肉穴里头还隐约有着肉棒撑开的错觉,小腹里一股酸胀感。

也不知睡了多久,似乎听到一阵马蹄嘶鸣声,她昏昏沉沉睁不开眼,不知过了多久却是身上一沉,胸前闷得她喘不上气,不得不睁开眼睛。

“…醒了?”耶律齐身上戎装未褪,正半伏在她身上,俊脸凑到她面前,见她睡眼惺忪忍不住笑道:“怎么整日睡个不停?莫不是有了?要不要请御医过来给你把把脉?”

温情染却是不理他的调笑,皱着眉头去小手挤到身前,推挤他厚实的前胸,小嘴嘟囔道:“你快下去!重死了…”

那声音娇娇软软却似在撒娇,听得耶律齐耳朵发酥,更是舍不得起身,还故意松了力度,身子又往下压低了几分,嘴上说道:“亲我一下,亲一下便起…”

说吧将嘴凑到她面前,就等着她主动。

温情染被他这无赖样气得够呛,却也拿他无法,只能抬起身子去亲他,嘴才碰到便想退回。

耶律齐岂能这么轻易便放过她,当下便扣着她的后脑,含住她两片红唇,吸得发肿舔得发痒,舌头在她嘴里翻搅,逗弄她的小舌头,满室都是两人唇齿相交的水泽声与吸舔声。

他的大手爬上她的胸前,隔着衣衫包住她一颗饱满的奶子肉捏,一时间满屋的情欲几乎就要燃起。

却是此时外头传来响动:“…殿下 ,该去面圣了…”

耶律齐叹了口气,终是放开她的嘴,他盯着她被亲得发肿的嘴唇,哑声说道:“回来在好好干你…”

临走前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,这才起身出了帐子。

温情染盯着帐顶发呆,一时又想起那大金皇帝,他当是不知她是谁罢,不然他昨夜不该是那种反应。

又想起想置自己于死地的静太妃,犹豫要不要将这事告诉耶律齐,转念一想,若是与他说了此事,势必就会牵扯出她后来逃脱的事情,那她昨夜与耶律无忌的那些事儿不也要抖了出来?

这般胡思乱想,外头日头却是暗了。

耶律齐没出去多久便回来了,还带回了一只猎回的野猪,在铁架上烤得喷香,哄了温情染吃了好些。

食饱思淫欲。这才吃完,他便抱着温情染回了帐子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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